常没怎么看出来。”
“算你幸运。”
邋遢书生抓过酒壶想要喝酒,却被江凡按住。
“你跟我说说,你和张狂到底是什么关系?”
邋遢书生连连摇头:“没关系,谁想和她扯上关系,脑子绝对有问题。”
“真的没有?”江凡沉声道。
邋遢书生一愣,手缓缓松开葫芦:“……您是打算用什么身份问我?”
江凡目光阴沉,过了片刻,却松开手,展颜一笑:“朋友。”
邋遢书生当即大摇其头:“那就是没有。和她没关系,我也没朋友。”
江凡不满的皱了皱鼻子:“就你这酸不拉几臭烘烘的,没朋友也正常。但你敌人好像不少啊,这才一天多,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没错,邋遢书生这模样绝对经过连番大战,本来就破烂的袍子造得稀碎,一条大腿都裸露在外。
其他裸露的部位还有几道伤痕,从新鲜程度看,不是同一时刻造成的。所以江凡才猜测他经过了几次大战。
邋遢书生灌着酒:“没事,趁着有空,见了几个老朋友。”
“你这老朋友下手挺狠呐。”江凡似笑非笑道。
邋遢书生哼哼两声:“他们也没讨了便宜。”
江凡没问是谁,只是说了声:“需要帮忙说一声,以朋友身份说的。”
邋遢书生摆摆手:“都说了没朋友,些许小事,喝酒喝酒。”
江凡笑道:“你这酒量看似不大,一喝就醉,但可以一直喝,倒是和那张狂有点类似。”
邋遢书生咕哝道:“我又没和她喝过……”
江凡哈哈一笑,仰头靠在软座上:“人生啊,就像一场酒宴,清清醒醒来,糊里糊涂走,醉里恣意狂欢,醒后失忆断片……真是何苦来哉。”
邋遢书生有点愣神……
江凡躺了一会儿,不再管他,从怀中摸出苍陵老人的译文细细看起来。
看着看着,呼吸忽然变得粗重,眼神骤然明亮,一缕激动、一丝狂喜竟是按捺不住,连手指都在剧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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