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田鼹神色一正:“为何?”
江凡叹口气:“此地……乃龙江水运要塞啊……”
说到这里,江凡忽然呆了下,慢慢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不久神色骤然大变,忽然急声道:“取地图来!”
田鼹不明所以,却还是很快拿来了地图。
江凡神色凝重,目光在地图上游走,手指慢慢划出一条线路……
田鼹在旁一直观望,初时不解,看着看着,忽然面色变得无比精彩。
“这……这是什么……”
江凡一巴掌拍在案上:“这是……一条路啊……”
田鼹目瞪口呆:“是谁要走这条路,这不太可能……”
江凡一把卷起地图:“你速速回去,不要露出任何马脚,等待我的消息。”
田鼹看他神色,便知道事情可能非同小可,当即不敢造次,欠身悄然退下。
江凡原地转了两圈,推开窗子望向远方龙江,神色一片凝重:“他娘的张仪,你难道真要疯吗?”
片刻之后,他匆匆来到了张之陵的房间。
张之陵刚刚洗漱完毕,正在自斟自饮,看江凡急匆匆跑进来,不由有些纳闷:“何事如此急躁?”
江凡站在原地,似乎还在思忖,半晌,终于道:“老师,我跟您说个故事,您看看是不是事故……”
张之陵被他古古怪怪的模样弄得有些发懵,但他可清楚这个少年可不能小觑,他这般情况,定然是有重大之事:“近前坐下,慢慢说来。”
江凡抄起茶盏,却没有喝,神思似乎在在物外。
又过了会,他才放下茶盏。
“师傅,这个故事是这样的……有个家伙,当上了一国大相,但是由于是外来人,手中权势不足,于是,野心勃勃的他开始想尽办法谋权夺势,争取掌握最大的话语权……”
张之陵听到这里,神色也已经肃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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