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破坏这件事尤其可恨,张仪估计快气疯了,人家毕竟没打算算计我,我这胡乱掺和,他能不憋气嘛。”
女帝目光有些温柔:“你是在帮朕,帮我大秦。”
江凡伸出一根挂着鱼肠子的手指头摇了摇:“也是我的大秦。”
女帝微微一笑:“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江凡闻言耳朵一支棱,扭头诡笑:“别光嘴上说,回去给点赏赐……”
女帝捡起那破元锥,擦了擦上面的血迹:“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嗯……你刚才说什么?”
“呃……我是说,陛下得论功行赏,江小鱼那不够吃的了,多赐点丹药呗。”
女帝轻哼一声,丢下破元锥:“有他护着,你怎么还受伤了?”
江凡哼唧道:“他出来晚了呗,我都被人给刺了一刀他才洗完澡冒头。”
听他叽叽咕咕的说完,女帝皱皱眉。虽然江凡说的简单稀松,但女帝何尝不知,每次他动用先天一炁都是在冒生死危机。
“我连累你了……”
江凡难得听到她这么说话,神色呆了呆,旋即笑道:“两口子,见外。”
女帝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你本非我秦人,亦然非我夫君,为朕,为大秦做了太多。”
江凡摆摆手:“都说了,也是我的大秦。还有你是我的媳妇,不是朕。”
女帝目光复杂:“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
江凡用胳膊肘蹭了蹭头皮,嘿嘿笑道:“别说你,我自己有时候都搞不懂自己,纠纠结结,矛矛盾盾的一个人。”
女帝探手轻轻抹去他鼻尖的一点鱼鳞:“你那先天一炁最好别用,除去控制不了,我总觉得会引来大麻烦。”
江凡手中一停,目露深思,这件事他不是没想过,但女帝竟和他一样有此想法,看来这世间最为奇异的修行恐怕真有着莫大的因果。
然而这些未显山露水的东西,他也不想过多纠结,边打理碎雪银鳞,边道:“然后呢,因为幕后之事尚未浮出水面,你就没急着回秦,打算继续引蛇出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