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静笑道:“论这个,别说你,刚咱们还说到太白居,也一样白给,还天下第一楼呢,周铁胆见过他之后都觉得自己以前吃的是屎。”
太子狂笑不止:“周铁胆这家伙……哦对了,假若这小子出世的时候已经肯定太白居是我们的,他是不是已经和周铁胆勾打连环?为啥周铁胆一直没说呢?”
曾静愣了下:“这个……不好说,毕竟他出事之前,从未见过周铁胆。而这件事,我们又做得极度隐秘。若是知道,可就值得深思了。假设知道,他是敢于和周铁胆坦诚相见的,周铁胆没理由瞒着我们,但偏生没做声,这里面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周铁胆并不十分肯定,正如老夫当时一般。第二,则可能是那小子的安排,毕竟这小子心机太深。”
太子皱皱眉:“这小鬼头,我都看不透他。”
曾静道:“可不是,别光说太白居,临江阁又是怎么回事?先是龙江太白,后是沧澜临江,八大家他为何独独对这两家青眼相看?”
太子也愣住,捏着下巴百思不解。
“云锦确实不知他身份……”
曾静道:“裴阁老口风最严,这也是当初先皇选择他来创办临江阁的缘故。”
太子道:“所以说才奇怪,这小子……究竟看到了什么?”
曾静道:“说句良心话,当初您二十多岁,还没发觉临江阁和太白居背后之事……”
太子点点头:“布局从百年前开始,父皇都没出生呢。”
曾静忽然目光一闪:“你说……白鹭洲是不是……”
太子道:“也不排除,毕竟他从前和渔老也未有过交集,却不知如何登上了白鹭洲,还和渔老相处莫逆,匪夷所思。”
曾静道:“也就是说,这十年他虽然未曾出世,却已经在探索,甚至在布局?嘶——一个孩童,为何这般可怕!”
太子略带兴奋:“若一件事是意外,这么多事发生了,就不再是意外。只能说,他天生非常之人。”
“真是细思极恐……”曾静忍不住感叹一阵,才看看太子:“说起来,你这个当爹的也是非常之人啊。”
太子却笑笑:“一代后浪推前浪,比不上儿子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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