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健闻听眉峰一动:“不错,此事我也有所怀疑。但除了沧澜水路不通之外,华裳行其他地区生意并未遭受针对。不像是冲着我来的。”
江凡道:“先别急,听我说,其二,我给王素的是保命之法,她既然动用,必然是察觉到危险,在这种突发情况下,她自保就可以了,哪里有功夫还能妥善布置证据,除非她是早有预谋。但王素的目的在于整个夏侯家,动一个二夫人这种打草惊蛇的事,完全是胡来,以她的脑子不会如此行事。”
曹子健闻言不由点点头:“不错,若是早有预谋,也该选择更好的契机,这样除了让夏侯大帅警惕之外,没什么作用。”
“其三,魏王居然没有反对,任夏侯和曹垣封江行不合理之事,你不觉得奇怪?”
曹子健道:“夏侯淳确实曾在朝堂哭诉嫡子之死,声泪俱下,如今自己又遭遇刺杀,父王和国师也不好干涉吧……”
江凡道:“这就是更不合理的,此事既然有证据是二夫人家所为,审讯抓人就好,说到底是个家事,这么大动干戈,怎么看都没有必要。”
曹子健皱眉:“是很不合理,但究竟为何呢?”
江凡道:“除非,这里面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在。”
正在此时,姜琪突然进来了,而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水耗子总堂主,赵文涛。
看到姜琪,曹子健眼神有些波动,却并未说什么,而姜琪则是面色平静,视若未见。
赵文涛一见江凡就跪倒在地:“小人赵文涛拜见王爷。”
“你且起来,我问你件事。”江凡也没有寒暄,直接道:“水耗子那边有什么不妥?”
赵文涛道:“近几日突然封江盘查,不少兄弟都被抓了,但最奇怪的是,以往这种事送了银子基本上就能放出来,毕竟我们水耗子上上下下关系都没少打点。可这次,被抓的兄弟关在哪都没人知道,连我们认识的那些小吏好像也都突然调走了。”
江凡沉思一下看向姜琪:“你出来之前应该还没发生此事,但有没有发现其他不妥?比如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