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的老供奉木托没敢轻易出手,便是因为王忠厚身后跟着自己的老头子。
只见此人身高八尺,相貌威严,行走起来昂首阔步,虽然须发花白,但一股英雄虽老,壮志不息的英雄气扑面而来。
而其手中那将近两丈的巨大黑色镰刀,更让其显得有些狂霸凶狠。
“王割虏,拜见摄政王殿下!”
阔步来到近前,王割虏重重抱拳朗声道。
江凡赶忙上前两步,扶住他的手肘:“老英雄切莫如此,折煞晚辈了。”
王割虏也不客套,放下手臂,打量江凡一番,仰天哈哈大笑:“好一个少年英雄,大秦幸甚,王某幸甚!”
江凡却慨叹道:“晚辈何德何能当老英雄如此夸奖,在晚辈眼中,老英雄才是真正的草莽豪雄,大秦骨气之所在!老英雄,请坐。”
王割虏为人非常大气豪爽,没有那么多客套,当先坐下,看着江凡道:“绝非奉承,某家纵横大秦西北边疆四十年,见过无数英雄儿郎,论气魄、论格局、论手段无一人能与王爷相比,近三年来听得最多的便是江逍遥大名。王爷或许不知,在我西北边塞,王爷大名足矣比肩蒙武大将军,至今王爷七老下北疆,仍然是边塞儿郎下酒谈资。”
江凡笑着给他斟酒:“江某少年气盛,这些事不过意气之争,何敢与驻守北疆,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相比,老英雄莫要捧杀小子了。请酒!”
“好!”王割虏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角:“王爷什么都好,就是太谦逊,和我们这些草莽汉子相交,当真不需如此,反而生分。”
江凡也不由哈哈大笑:“说的也是,晚辈陪您一碗。”
说罢,也是一仰头灌进口中。
王割虏来,特地换上了大碗,一碗烧刀子不下半斤,以老英雄的酒量也面上微微泛起潮红,而江凡面庞依旧白皙如玉,丝毫不见酒气。
王割虏顿时大为高兴:“就凭这酒量,便是真豪杰!”
江凡笑道:“听闻老英雄每亲手割草一胡蛮便饮酒一整碗,割草帮成立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