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贼协会手里,格列娃不可能是这么愚蠢的人!”
苏白轻轻揉了揉眉心。
这也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格列娃给他的印象,一直是阴险毒辣、狠厉无比,甚至是城府深厚。
一个城府如此深沉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把柄留在律贼协会的手里?
“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苏白轻轻跃下台球桌,对弗兰克说道:“亚兰德商场和古生物博物馆交汇处,那条蜿蜒小巷的最深处,住着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女,母亲叫做塔莉娅,从事风俗业,女儿叫做玛格利塔,脊髓受损导致下半身永久性瘫痪,你知道她们的具体情况吗?”
弗兰克无奈摊手,“白羊大哥,虽然我号称莫斯科百事通,但是我所熟知的都是各个帮派势力之间的事情,像这种寻常小事,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她们很特别。”苏白驳斥道。
“不,她们并不特别,这种事情相当常见,”弗兰克微微摇头,
“尊敬的白羊先生,如果你在晚上的十一点,去到莫斯科的红场大街,你会看到很多站街女,很多。她们很便宜,几千卢布就可以和她们睡一晚,几万卢布就能带她们开启视频直播并且牟取利益。
如果你再和她们说说话,你就会发现她们出乎意料懦弱和善良,她们三个人之中,就有两个拥有着悲惨的身世,或者是有瘫痪的女儿,或者是有截肢的儿子,或者是有酗酒的丈夫,或者是有重病的父亲和母亲,又或者是受到了帮派成员的逼迫。
她们大多数人可能都不愿意做这份工作,但是她们没有知识,没有文化,没有这样那样的才华,她们只能凭借自己的肉体赚取微薄的利润,而她们赚到的钱大多数都不会花在自己身上。
或者是为了支付孩子的学费,或者是为了给丈夫买酒,或者是要给父母买这样那样的药物,又或者是被帮派成员全部收下拿去花天酒地。
终归,她们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社会的冰冷皮鞭就会狠狠抽打在她们逐渐麻木却美丽动人的脸上。她们的丈夫会打她们,帮派成员会囚禁她们,孩子会用心碎的眼神望着她们,父母会私下埋怨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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