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右手,下定了决心,长痛不如短痛,只要他睁开眼,就是情断之时。
彻底忘掉这份孽缘,亲手埋葬这份老天开的玩笑。
二蛋没有睁眼,他也不敢睁眼,但他的精神力,春江水暖鸭先知地释放出来一丝,他已经预感到了极大的危险。
他看到了压在他身上裸体女人的全身,之前的猩红,已经黯淡掉一小半了,露出一丝丝的浅白,说明她的毒素,已经暂时地缓解了,也说明自己预想的解毒方法,是有效的。
但她的脸上和身上各处,却是遍体鳞伤,已经被抓挠的像个歪瓜裂枣的丑八怪。
他看到了女人的掌刀,那绝对是含愤而发要人命的,绝不是闹着玩的那种。
他即使想逃,但女人此刻就压在他的身上,根本就逃不掉,最要命的,两座大山就在他的身侧晃悠,似诱惑又似镇压,他毫无闪避的空间。
不能睁眼,又躲不掉,随时可能中刀。
幸好他有精神力,不需要睁眼,也能将周遭的形势看的一清二楚。
这万分紧急的时刻,他开口了,这是他酝酿再三的开口,因为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祸从口出,小命不保。
所以这开口说话,必须言简意赅,也必须立马切入正题,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能有任何的啰嗦。
所谓的正题,也不能有其他,必须是女人最感兴趣的鱼饵,能将她的注意力立马吸引过来的那种。
“我能治你的脸,更能医你的毒!”
“啊!”
一声惊呼,已经准备动手的女人,掌刀都已经绷直,就等眼前的男子睁眼,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砍过来了。
但蓦然听到二蛋的几句话语,她全身如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结果很意外,犹如最听话的小孩看到了最威严的老师般,立马收住了攻击的小手。
“你说什么?”
“你能治我的脸,解我的毒?”
“没错,是我说的,我是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