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悲注定都是徒劳的,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它只能是擦干早已流干的眼泪,·目光坚定地毅然上路。
它也彻底地想开了,抬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己的,总归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又能为之奈何?
如果老天注定要我狼王死,自是没有任何的怨言。
但无论是谁,想要拿走我狼王的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使要死,也要死在凶山,即使支撑不到凶山,也要死在距离凶山更近的地方。
风萧萧兮易水寒,狼王一去不复返!
正是抱着这种大无畏的思想,他轻装上阵,笑面这个残忍的世界,看似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继续上路。
表面的刚强,却是没有放松任何的警惕,这距离凶山只有不足半天的行程,也就数百公里的距离,如果全速奔跑起来,甚至只需要两三个时辰。
它一边正常速度的奔跑,随时地检查自己的身体情况,有没什么突发的隐患。
一旦发现,立马会动用提前准备好的各种具备奇效的药草,并随时聚集全身的强大力量,来抵御任何的不测风险。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三个时辰过去了,并没有任何的异常,一切就如平常一般生龙活虎,而凶山,并不算巍峨挺拔的凶山,也已经在远方露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影子的本身,不仅是这座不大不小的高山,在老远的地方就能看到其大致的轮廓,更因为他这一路对于凶山的期盼,已经变成了一种执念。
如同在外面受了莫大委屈的游子,多年之后看到远方年迈的母亲,正在村口四处张望地等他归来。
虽然只是短短的数天,却是如世纪般漫长,狼王从来没有过这种归心似箭的急迫感,以至于远方隐隐约约的黑点,似山,又非山,在它坚定的目光中,已经实质化地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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