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很不错,但相比于现在不可名状的特殊化能量,毫无疑问,还是远远的不如。
这种神奇的能量,可不仅仅是表面疗伤那么简单,它们更是在深层次的修复小母蛇的身体机能。
就连她早已瞎了无数年的双眼,聋了无数年的双耳,也在某个瞬间,感觉了一丝丝微不可察的清凉变化。
可惜这种能量,若有若无,还是相对的弱小,因为刚刚的刹那,只是短时间的接触,她也并没能充分地吸收。
她只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孤独成为自然的习惯,将身躯自然而然地挤压在怪蛋的表面,而那些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身躯部位,首当其冲,得到了天大的益处。
如此的变故,小母蛇自是一脸不敢置信,甚至为之恐慌,因为这种变化已经突破了她的理解,也是她的世界观。
她胆颤心悸地看向身侧不远处的这枚怪蛋。
天啦,眼前的这是什么恐怖的怪物啊。
虽然她的眼睛被蛇王彻底地摧残致瞎,而根本看不清楚任何的物体,但此时的怪蛋,也是陪伴她无数日夜的玩偶,好似散发着某种神奇的五彩光芒,甚至某个瞬间,这些光线还调皮似的眨巴了几下,这就好似一个有血有肉的生灵,对着小母蛇花花眨巴了几下眼睛。
只不过这一切,陷入慌乱和激动这双重极端的小母蛇花花,却是根本就发觉不了。
但这条小母蛇并不是傻子,其聪慧在整个蛇窟之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她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身躯,立马感觉到极致的疼痛。
没错,一切都是真实的,并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更不是同类或者老天给自己开了个玩笑。
一切异常的答案,自然就在眼前,也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她尝试性地,对着她自认为无比熟悉的玩偶轻轻呢喃几声。
她尝试性地沟通,因为这也是当前的她唯一能做的。
喂,喂,喂,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可惜她的问候石沉大海,无论她怎么打招呼,打怎样的招呼,眼前的玩偶不仅纹丝不动,更是没有任何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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