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遭受折磨的那个深洞,里面长久以来所盛产的一种极其特殊的土壤。
准确讲,这并不是土壤,而是一种奇特的结晶体,如砂砾,也如盐粒,更加的细小,而其本质,正是一种强腐蚀的盐碱。
这种盐碱,小母蛇或许是整个蛇窟之中切身体会最深的,数十近百年的漫长时间,它每天都和这样的盐碱土壤打交道,也为此深深的折磨。
在那刚开始的十来年时间里,整个粪洞之中,每天传来的都是她虚弱到极致的嗷嚎声音。
那可怜的哀嚎之音,并不是她正遭受蛇王锄奸侍卫队的疯狂折磨,而是相比那种硬碰硬的折磨,还要痛苦万分的盐碱侵袭身心的软折磨。
无数盐碱的溶液,混合着粪便附着在她的体表之上,有的立马就融入她的皮肤之中,有的顺缝插针,沿着她全身累累的伤口直透内里的器官。
那种万虫噬心奇痒无比的痛苦,它永远也不会忘记。
只有经历过的,才会明白尘世间的那些苦难都算不了什么,顶多算是小儿科的小小磨难而已。
而这,才是真正的灾难,才是世间最为狠毒的惩罚,尤其是对于蛇类这样一种独特的凶兽来说,它们没有其他凶兽那种茂密的皮毛作为遮挡,只是薄薄的皮层裸露在外。
当相对脆弱的表皮邂逅到这种烈性的盐碱,那种酸爽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
小母蛇花花曾经遭遇的,还只是这种盐碱的溶液,相对浓度并不是最高的那种,就已经折磨了她无数年,让她痛苦不已。
如果是最高浓度的盐碱溶液,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意志,根本就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实在是这玩意,绝对是蛇类凶兽的天然克星。
只要沾上,就是噩梦的开始。
这不,这支渡过小河正准备冲锋陷阵的传奇大军,它们已经做好了切瓜砍菜并疯狂庆祝胜利的准备,实在是眼前不远之处的杂鱼队伍,对它们来说纯粹是送上门的大礼包,几乎没有任何的威胁。
甚至,在绝大部分战蛇的潜意识里,汗都不需要流淌几滴,就足以解决掉这样一场不对等的战斗。
这或许是它们这些年来,战斗的最为轻松的一次战役吧,或许气都不需要喘几下,只是随便地动动手脚,就足以解决这些不堪一击的杂鱼烂虾。
只是可惜了,这支队伍里的那些极品母蛇,它们可是真正的好货啊,尤其是对于这支常年禁欲的大军来说,神经一直都是绷的紧紧的。
它们多想彻底地放纵一下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