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一支忠诚的,执行力强的,具备强大战斗力的队伍,这就如同一位画师,他想要在白色的纸张上绘制一幅美丽的画卷。
世间的道理大体都是相通的,所谓的神秘,只是并不了解其表象背后的本质规律而已。
如果这张白纸上面本身就已经有了画面,或者文字,或者被各种各样的其他污染了,那任凭你画师本事再大,也是很难在原有巨大干扰的基础上绘制出自己心里想要的画面,因为无处勾勒,因为思绪全部被打乱,自然是无从下手。
这个时候,反而是一张白纸,即使上面什么都没有,看似基础只是最最苍白的零,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想怎么画就怎么画,肆意妄为即可,想怎么培养,就可以肆意的培养,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
它们同样不会有任何的疑问,更不会有丝毫的反抗和反叛,这张白纸才是画师最好的选择。
毫无疑问,现在的小母蛇就是画师,而蛇窟里一茬接一茬的新生小蛇,就是她要绘画的伟大作品。
至于蛇王,那位曾经意气风发的蛇王,曾经致小母蛇花花于死地绝地的卑鄙蛇王,曾经无所不用其极折磨她的狠毒蛇王,出乎所有知情者的意料,因为小母蛇花花并没有彻底地赶尽杀绝,蛇王卫队里的那些依然有不错生育能力的母蛇,还是被她留下来了。
就包括小不点,她也是难以理解自己母后这清奇的脑回路。
小母蛇非但没有处死蛇王,更没有变本加厉地报复他,侮辱他,反而让所有知情者大跌眼镜的,好吃好喝的把他供养起来,独自圈养在深宫里的那种,独自面对秋风和枯叶。
她并没有把事做绝,定期不定期的,还会让他出来散散风,看看这蛇窟里日新月异的变化,而根本就没有彻底地禁锢他的自由。
母后啊,孩儿有点搞不懂了啊?
你不是说里面的那个龌龊家伙是你的生死仇敌吗?
他每天只是傻乎乎地趴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盯着地上的蚂蚁爬来跑去,还自顾自乐地哈哈大笑,拍着他那肮脏的小爪子欢呼雀跃。
你不仅没有杀死它,怎么现在还好吃好喝的把他给供养起来呢?
母后啊,我猜你是心软了。
如果你下不了手,孩儿我愿意替你效劳分忧,杀他比杀一只鸡还简单啊,直接一巴掌就可以把他给拍死啊。
反正他现在这个样子,神经不是太正常的样子,以我的实力,即使他拼命的反抗,也是要不了几个回合,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哎!
孩子啊,你的心意我能够理解,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为我这些破事操心啊
曾经的我,和你现在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对于里面的这个家伙,恨不得碎其骨,吞其肉,喝其血,挖其心,方能解我心中的愤恨。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娘也不是啥君子,自然是有仇必须要报的,有恩也必须要还的。
即使这样,我也是不可能放下心中的执念,除非是能够挫骨扬灰,除非能够时光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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