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是好人!我知道,他会对小树好。”
“我就是难过……”燕姐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难过自己儿子的未来要托付给别人!我这个当妈的什么都给不了孩子!”
“是我太没用了,太没用了!”燕姐一下一下捶打自己,郁闷愤恨自己的无知,不单单毁了自己,也毁了孩子。
恩宁抱住燕姐的手,不让她再惩罚自己,“燕姐!就算小树的户口落到林放名下,小树依旧是你的孩子!”
“他还是会在你的身边长大,还会叫你妈妈,这些都不会改变!”
“大道理你都懂,为何又用枷锁套牢你自己?”
“我有愧啊恩宁,你知道吗?我有愧啊!我这个妈妈,不配做妈妈!我是一个坏妈妈!我坐牢不亏,我有包庇罪!”
恩宁叹口气,不再说什么了,任由燕姐自我惭愧地深度忏悔。
楚蔓可见时机差不多了,正要说话,被恩宁的眼神制止。
楚蔓可揪了揪头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喊了一声。
“别哭了!改个姓而已,又没要你的命!”
“蔓可!”
恩宁对楚蔓可摇摇头。
楚蔓可知道燕姐不是在难过改姓的事,她是在哭她自己的人生,哭她儿子一辈子脱不掉罪犯之子的污名。
同为母亲,恩宁能理解这种心情。
天下间的母亲都希望,将所有的好东西捧到自己孩子面前,让他们快乐,幸福。
她在小树两岁时入狱,在里面八年,一直以为孩子在外面过着无忧无虑,温饱充足的生活。
再见到孩子,发现他枯瘦如柴,沉默寡言,受尽委屈,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接受。
燕姐现在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同时也需要,下定最后的决心。
楚蔓可心烦地垂着抱枕,“那种混蛋男人,你还保着护着,他不坑你坑谁?”
“她毁了你一辈子,你不会也让他下地狱!让他再也无法翻身,出来祸害你们母子!”
燕姐呆呆坐在椅子上,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忽然起身冲回自己的房间。
没过一会,燕姐再出来,手里多了一个黑色u盘。
“恩宁,这个东西给你!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王大宝一直追着我不放,就是为了这个东西!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