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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想到,那个从别人口中听说的才女,竟然是他当年带离帝都私奔的女人。
只是奥特姆想不通,他当年为何带白韵秋私奔?
如果他们深爱彼此,大大方方在一起好了,为何用这种方式,和她远走高飞?
以他的家世,还怕白韵秋的家人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吗?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隐情?
奥特姆去了一位艺术家的画廊,看到了那位老艺术家收藏的白韵秋的画。
满幅郁郁芬芳的葡萄,和他的画技有异曲同工之处。
而且绘画年份早于他。
若不是白韵秋只是红极一时便殒落,没有打响国际名号,只怕都要说他大名鼎鼎的艺术家奥特姆有抄袭之嫌。
奥特姆追问那位老艺术家,关于白韵秋的事。
可惜老艺术家讳莫如深,不肯多言,反而绕着弯子说了句。
“我和白老先生是至交好友!”
奥特姆想,大概有些事关系到白家声誉,故而老艺术家才不肯多言。
奥特姆原想去白家问清楚事情始末。
可他以什么身份前去?
他有何颜面前去?
他让助理调查白韵秋的资料,助理只调查出来寥寥几字。
白韵秋,曾经的帝都才女,帝都大学校花,二十多年前在帝都忽然失去踪迹,几年后客死异乡。
这些资料,都是奥特姆知道的,对他毫无意义。
奥特姆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众所周知,池恩宁是白韵如的外甥女,可白家只有俩个女儿,一个白韵秋,一个白韵如。
难道池恩宁是白韵秋的女儿?
奥特姆算了算时间,池恩宁很可能是他的女儿!
奥特姆不能淡定了。
胸口一阵砰砰乱跳,好像随时都能从他的胸腔内飞出来似的。
他回到家里,站在窗口,一直看着对面的房子。
目光幽沉,不言不语,情绪复杂又纠结。
杜敏华泡了参茶,送进房里,声音轻弱,带着几分小心,生怕打扰到奥特姆喜欢的安静。
“刚刚老先生给我来了电话。”
奥特姆接过参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