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无奈道,“我们也想过来照顾爸,尽一尽身为人子的孝心。可你不许!真没想到,你那么记恨爸,爸出事了,你能如此孝心,日日守在医院寸步不离。”
楚黎川听出来楚河的含沙射影,懒得和他浪费唇舌,只给了他一个字。
“滚!”
楚河和楚山只能离开。
回到车上,楚山依旧抱着那个保温壶,“哥!那个楚黎川太过分了!爸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凭什么不让我们见爸一面?”
楚山有些担心,楚黎川那么记恨父亲,会不会趁机害父亲,泄私愤?
“他不会的!他看着冷血,其实是面冷心热!他做不出来大逆不道的事。”楚河一边开车,一边说。
“你怎么知道?”楚山可不这样认为。
在他的印象里,楚黎川恶毒狠辣,绝非重情重义的善类。
“他若有情有义,当初和池恩宁好的好像他心头肉一样,还不是说离婚就离婚了?”楚山气鼓鼓嘟囔着。
“哥,你说楚黎川怎么那么无情?好歹和他好过一场,生了好几个孩子!离婚居然闹得满城皆知,太不念旧情了!”
说起池恩宁,楚山好像打开了话匣子,说起来没完没了。
“网上还说,池恩宁是净身出户,楚黎川没给她一分钱!要不要这么绝情?我都为池恩宁不值!”
“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家好说话!玩够了就丢,太不负责任了!没想到楚黎川会是这种人!”
楚河偏头看了楚山一眼,单手拿着手机,里面有一条慕雨发来的微信。
“楚黎川不会知道是谁干的吧?”
楚河回了一句话,灭掉手机。
“放心,以我的技术,任凭是楚黎川也查不到,是你把离婚消息散出去!”
楚河送楚山回了家,说要出差,简单拿了两件衣服,便又出门了。
楚山追出来,“哥!爸现在生死不明,你又要去哪儿?我们现在连爸的面都见不到,你真放心把爸交给楚黎川那种人?”
“楚黎川现在比任何人都不希望爸出事!”楚河将东西放到后备箱。
“为什么?”楚山不解。
楚河对他讳莫如深一笑,没有回答,拉开车门上车。
他隐约听说,池恩宁父母的死和父亲有关,如果这个时候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