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没找到人。
他的心里还在挂怀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驱车去了恩宁的公司。
结果恩宁今天没来上班。
招待他的人是蒋菲。
之前恩宁借用过奥特姆的画作,两方也算有合作,对奥特姆不得不恭敬。
可一想到奥特姆的女儿抢了恩宁老公,对他实在客气不起来。
蒋菲和他不冷不热地寒暄两句,正要下逐客令,李想非常热情地迎了过来。
李想最近正在帮孟知冬做服装展,如果展厅内能挂几幅奥特姆的画作,档次一下子就被拉高了。
奥特姆当然希望有机会和恩宁拉近关系,当即答应了下来,将自己的几幅名画借给了李想,两人还签了合同。
李想没想到如此轻易谈下奥特姆,乐得眉飞色舞。
蒋菲十分生气,“你不该和他谈合作。你知道他女儿和恩宁的关系,势如水火!”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公司。”
“我看你是为了你自己!”
“蒋菲姐,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你不能否认我为了做好业务付出的努力!既然有人脉,就应该运用起来!而不是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影响工作!”
蒋菲说不过李想,将李想拿来的合同收起来。
不可否认,李想最近一段时间工作确实十分积极上进,不再似之前那样偷奸耍滑。
恩宁今天没来上班,是带三小只去看望外公了。
她早就想带孩子们去看看外公,如果没有大舅舅的邀请,她还不好意思登门。
白谨对她的态度,不再似之前那般疏冷,话里话外都在关心她,离婚后的生活有没有什么困难?
如果有难处,可以和他说。
恩宁很感激大舅舅的雪中送炭之情,“没什么困难。谢谢大舅舅,我挺好的!”
白谨对恩宁愈发欣赏起来。
不过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带着好几个孩子,从不抱怨生活不易,反而越挫越勇,勇往直前。
仿佛从石头缝隙里生出来的野花,即便生长环境贫瘠苦难,依旧昂首绽放。
三小只很喜欢太爷爷,围着太爷爷转。
老爷子一会糊涂一会清醒,经常叫错他们的名字,但笑得很开心。
他还拿出厚厚的红包,塞给孩子们。
白谨忍不住笑,“别看你外公糊涂了,还记得给红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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