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楚连江吃力地撑着身体,“黎川,你母亲当时已经疯了,思想偏激,满心妒恨。”
“还不是你造成的!你若对她多些关心,你能专一一些,她会变成那副样子吗?”
“我……”楚连江垂下头,几分懊悔,几分愤慨,“你也是男人,娶一个凶悍善妒,总是猜疑的女人,谁受得了?我想离婚,她又不肯!”
“我们就是冤家!不死不休的冤家!”
一个彪悍占有欲强,一个叛逆,越是管束越想放飞,凑在一起岂能安生?
“黎川,都是我的错!是爸爸错了!小河秉性不坏,是从小我对他的关爱太少了!他母亲不在身边那几年,一个人拉扯小山,过得十分不易!”
“你们到底是亲兄弟,放他一马,给他一次机会!不要手足相残!我代他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楚黎川不想听这些。
楚河可怜,楚河不容易,他就不可怜,他就过得好吗?
从小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中长大,沦为母亲绑住无爱婚姻的棋子。
不知恨谁,不知怨谁,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不要用亲情感化我!从小到大,你陪他们兄弟的时间,远比陪我和蔓可多得多!”
楚黎川举步要走,被楚连江叫住。
“黎川,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错了!以后你和恩宁好好的,爸爸不再做你们的阻碍!爸爸也一定管好小山小河,不让他们再不安分!这件事就过去吧,好吗?”
楚黎川微微回头,看着老泪纵横的父亲,手指一点一点抓成拳头。
他没说话,走出病房。
苗亚杰被几个保镖看守着,见楚黎川出来,急声哀求他,不要伤害楚河。
楚黎川冷冷看了苗亚杰一眼,什么都没说,带人走了。???.??qúbu.cc
苗亚杰松口气,拍着心口,看着病房内瘫在地上,默默落泪的楚连江。
终究于心不忍,回到病房,扶起地上的楚连江。
“亚杰,亚杰,你回来了。”
楚连江很高兴,抓着苗亚杰的手。
苗亚杰用力抽回手,不用正眼看他,拿了几片药,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