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
他沉思片刻,一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说我没发现什么异常,你会相信吗?江南的性格,你也知道,是个暖男,恩宁长得又漂亮,他不忍心见我总是为难恩宁,就和我打了一个赌!我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恩宁动心的!但能肯定,在他和我打赌的时候,就对恩宁有想法了!”
“我虽然认识他时间比较长,可他是好孩子,好学生,很少和我们这些富家公子哥厮混,偶尔出来,也是坐在一旁喝饮料,不咸不淡扯几句闲话,不让他自己显得不合群。”
沈一鸣抓抓头,“要我说,江南可能真的不知道!他如果知道,墓地里葬着的人不是他母亲,他能经常去
拜祭吗?想想都慎得慌。”
楚黎川冷冷瞥了沈一鸣一眼。
他知道,沈一鸣一直以来对恩宁的事都格外上心。
不会在恩宁的事上说谎。
难道江南真的不知情?
楚黎川打算去找江南谈一谈,而且江南母亲现在的墓地也要开启,弄清楚葬在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极有可能,正是白韵秋。
沈一鸣也同意,去找一趟江南。
他早就想找江南聊一聊了,可惜这段时间,一直见不到江南。
江南曾经那么爱恩宁,不该做出任何伤害恩宁的事,如果他对恩宁的爱从一开始就不纯粹,他一定要狠狠揍一顿江南。
楚黎川拉开车门上车,无意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沈一鸣家小区的门外。
沈一鸣正要回去,被那人叫住。
沈一鸣回头,蹙着眉心,一时间没认出来那人是谁。
楚黎川没有启动车子,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微微泛白。
直到来人道出姓名,沈一鸣才知道,是安然的母亲谢梅。
谢梅是来见松松的。
在恩宁的提醒下,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个亲外孙,那些年一直流落在外,吃尽苦头。
如今救安然无望,她想抚养松松,也算有个寄托。
沈一鸣坚决不会让松松见谢梅,也不打算认她这个外婆。
“松松认不认我,他有他自己的决定,即便你身为父亲,也不能剥夺孩子和外婆亲近的权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