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楚黎川轻咳了一声,声音并不高,却在包红义筷子乒乒乓乓碰撞碗碟的噪音里,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包红义终于抬头,看向对面的楚黎川。
触及到楚黎川阴冷深邃的寒眸,包红义的动作一顿,讪笑两声放下筷子。
他双手搓着大腿,“两位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别和我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我失礼了,我敬二位一杯。这酒非常好,我之前经常喝,不过最近两年喝够了,不那么爱喝了!”
包红义说着就要起身为楚黎川倒酒。
楚黎川抬手制止了。
他不想包红义距离自己太近,直接开门见山,“今天找你来,是想问问关于你前妻的事。”
提起前妻,包红义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叹口气,尽是惋惜地道。
“你们是想问纪源对吗?”包红义怅然起来,仰头一杯而尽,杯子
用力顿在桌上。
“纪源可是个好女人!旺夫啊!我和她在一起那几年,不知事业有多好,简直风生水起,节节攀升!”
恩宁开口了,“既然她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出轨,家暴?”
恩宁最讨厌出轨家暴的男人。
包红义一拍自己的胸脯,“我可是男人!在外总免不了有逢场作戏的时候!是她心眼儿小,总是神经兮兮,问东问西。捉奸拿双,她又捉不到,只是看到几条信息就说我出轨!我那就是和女同事口嗨两句,她揪着不放!我就推了她几次,这也能是家暴?别听她的,她就喜欢夸大其词!把事情严重化!”
恩宁对包红义的印象更差了。
什么逢场作戏,都是借口!
男人和女人之间非要搞暧昧才能把事情办成吗?不过是心术不正的托辞!
包红义又喝了一杯酒,提起纪源,回忆起曾经的辉煌,滔滔不绝起来。
说他那时候有多风光,作品一次又一次拿大奖,大公司的聘请电话络绎不绝,工资待遇他随便开。
俗话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但凡大肆吹嘘自己曾经有多风光的人,现在就过得有多落魄。
包红义就是这种人。
恩宁出声打断包红义,问了他和纪源何时离婚?
包红义想了一阵,说了年份。
正是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