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闻风丧胆,但也差不多!谁都不敢招惹她!”
孟知冬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崇拜。
他想知道,恩宁是如何把身边人的关系处理得那么好的?
不管婆家,还是夫妻,还是朋友,从一个底层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如鱼得水,顺风顺水。
恩宁没办法说。
她能说什么呢?
邵芙蓉是她的小姑子,不能像对陌生人一样,讨厌便断绝往来。
说到底,若邵芙蓉一直屡教不改,谁也不会在她身上浪费精力,一次次原谅宽恕她。
恩宁看了一眼孟知冬的眼睛。
孟知冬此刻彷徨又迷茫,难道还有心原谅李想,试图改变李想?
恩宁喝了一口茶,将茶碗放在桌上。
她没什么大道理和孟知冬讲,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尤其如孟知冬这个年纪,已经形成自己的为人处事标准,早已听不进去别人的大道理。
很多事,尤其夫妻关系,终究要孟知冬自己悟。
遇见李想,或许是孟知冬盲目了,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的劫?
“孟总,我们之间更适合谈工作。”
孟知冬挫败地垂下头,呼出一口气,声音恹恹的,“我是不是很失败?人也有问题?我感觉我很失败!什么事都处理不好。尤其家庭问题,被我搞得一团糟。”
恩宁和孟知冬去了旁边的茶楼。
孟知冬原本想请恩宁去吃点东西。
他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其实挺饿的,可胸口好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不管吃什么到嘴里都咽不下去。
恩宁看着孟知冬一副无精打采,气奄奄的样子,不如让他喝点茶水败败火。
而且恩宁一会要回去接欣欣去琴班。
欣欣最近喜欢上古筝,学了不到一个月,已经弹得有模有样,穿上一身汉服,梳个双髻,活脱脱像仙君座旁的小仙童,格外漂亮。
邵芙蓉看见恩宁和孟知冬走了,将店里的事交给来接班的夏依依,挎上包赶紧追上去,抱住恩宁的手臂,也要一起去喝茶。
邵芙蓉最不喜欢喝的就是茶。
在古色古香,流水潺潺的包厢内,邵芙蓉将茶水在两个杯子里倒来倒去。
等温度差不多了尝了一口,紧了紧鼻子,让服务员赶紧给她换上一壶花茶,还要多加冰糖。
邵芙蓉喝上甜滋滋的花茶,满意点点头,“真搞不懂,又苦又涩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恩宁已经喝了三杯茶了。
而坐在对面的孟知冬,捧着滚热的茶碗,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不觉烫手,时不时小啜一口,一副魂游太虚的样子。
邵芙蓉率先不耐烦了,问道,“你找恩宁干什么?又不说话,只是来喝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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