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真的是迫于无奈啊……呜呜呜……”
蔡院长痛哭出声,深深垂着头,身子都在颤抖。
荣老师抬了抬手上的纸巾,忽地重重放下,痛心又憎恨地看着蔡院长。
荣老师心疼蔡院长,也恨她。
心中的滋味很复杂,很纠结。
“院长,你就说吧!把幕后的人供出来,不让更多的人受害,也算是赎罪了!”荣老师用英语说。
蔡院长猛地止住了哭声,死死闭着嘴唇,不住摇头。
“院长!你还在坚持什么?你知道那是错的啊!你的心里还是有良知!为什么还要包庇那些恶人?”
荣老师蹲下来,摇着蔡院长的腿,苦声哀求着。
恩宁拉起荣老师,“算了,不要和她说了。我们走吧!”
蔡院长呆呆看着一步三回头的荣老师,张了张干涸的唇瓣,声音沙哑。
“你要带她去哪儿?”
恩宁没有回头,也没有告诉蔡院长,她要把荣老师带去哪儿。
恩宁懒得再和蔡院长这种人多说一个字。
蔡院长原本不觉得这个密封的房间有多可怕,至少房间里还有一个人陪着她,不住和她说话,让她不至觉得憋闷难熬。.M
荣老师被带走了,厚重的铁门关上,落锁,耳边除了风扇转动的“呼呼”声,再没有任何声音。
她睁开眼睛,望着这间狭小,却显得异常空荡的房间,仿佛跌入了一个深渊,身体正在不住下沉。
她想动弹一下,在椅子上换个姿势,她的腿都麻了。
可她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早没力气了,稍微抬起手,哗啦啦的铁链声。铁链重得抬手都是奢望。
荣老师在的时候,还能帮她按摩腿脚,疏通活血,不至于这么难受。
荣老师还会用水沾湿她干裂的唇瓣,让她干裂的伤口不至于那么痛。
蔡院长朝着门口的方向张了张嘴,发出干枯的木板被劈开的刺耳声音。
“回来……”
荣老师已经和恩宁离开了密室,什么都没听见。
走出密室,突如其来的明媚阳光,晃得荣老师睁不开眼,用手遮住额头,眯着眼睛打量周围。
那日过来时是晚上,坐车做的晕乎乎的,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