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皮卡车又回到了南城市里,到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留下一抹残阳如血。
余硕嘴上塞上了一块毛巾,双手被牢牢绑住,他倒在后面的座子下面,从外面根本看不到车里的他。
接近城里的时候,张三下车,皮卡车换上了一个车牌号,绕着市里的无名街道,来到了一个名字叫城阳名座的小区里。
在一座楼前停下后,张三下了车。
“老八,那条麻袋呢?”
“在后面!”
张三后悔当时没把余硕装进去,如果把人装进去塞到后备箱的话,或许不会绕这么大的圈。
张三从后备箱里拿出麻袋,打开车门,对着余硕的后脖颈来了一拳,余硕昏迷过去。
余硕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五十平左右的房间里。
房间里亮着灯,没有多少家具,只有一排椅子,墙角的一个木箱子里,横七竖八的放着一些刑具,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排腿和不同的鞋面。
“醒了?”
余硕闻声抬头,看到是坐在正中间椅子上的臧斌。
“小子,还认识我吗?”
余硕没说谎,上次他和陈斌张慧去曹县,在一家酒店里见过,只不过他为了得到张慧,把他和陈斌赶了出去。
那天张慧把他灌醉,这历史性的屈辱他想想就恨不得把余硕撕碎。
“臧老板,又见面了?”
余硕嘴角带着讥笑。
臧斌低头看着他,下巴上的一团肉在他下巴上挂着。
“小子,你还是挺能耐的,能把我的黑煤窑给我搅黄了。”
臧斌笑的很阴险,猪头一样的脸上,脸皮在哆嗦,余硕知道他一定是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臧老板,搅黄你的黑煤窑还不是我的目的,谁让你做事那么绝了?”
臧斌一脸好奇从椅子上站起来,神情由淡定变得焦虑起来。
“你知道和我这样说话的下场是什么?”
余硕呵呵笑了两声:“死!”
“死太便宜了你,有种痛苦叫生不如死,你是不想尝尝那种滋味?”
“随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