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禾点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直至看不见后,才袅袅前往花厅。
☆
三皇子府上,秦凡神情焦躁,在书房来回踱着步。
几个幕僚俱是大气不敢出。
“ 这几日父皇频频驳回本皇子的提议,又突然给太子赐婚,将陈家跟他绑在了一起。”
秦凡周身此刻散发着勃然怒气:
“看样子父皇是铁了心要把江山传给秦晏。”
一个年轻的幕僚小心翼翼拱手问道:
“那殿下打算如何?”
“本皇子打算如何?”
秦凡冷冷盯着他:
“什么都问本皇子,那养你们有何用?”
几位幕僚忙神色戚戚的跪了下来,齐声道:
“还请殿下恕罪。”
秦凡目光如炬的扫视着地上的幕僚,阴沉得让人胆寒。
半晌,他才挥手让他们退下。
一个侍卫来报:
“殿下,沈相因病卧床,不能前来。”
秦凡神色阴霾,冷声道:
“什么病了?不过是想当未来的国丈,也不看看秦晏是否真的会放过他。何况,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他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冷厉的出声:
“准备一下,进宫去见母妃。”
景阳宫里,秋菊凌霜傲放,美不胜收。
屋中的软榻上歪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一个宫女半跪着神色恭敬的给她捶着腿。
小案桌上架了一只小铜炉,炉上茶水已沸,溢出丝丝茶香。
帘幕突然被人重重一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正是面色紧绷的秦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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