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大世界，玄黄大世界，羽化仙山，羽化门。

    事情解决永生吴鹤，方清雪，方寒三人也就此回到紫电峰。

    对于方寒应下华天都的赌约的决定，方清雪给予了他极大的肯定。

    只是……

    “我也确实相信你以后会超越华天都那心思狭隘之徒。”

    “但方寒十年的时间对于修道者来说终究还是太短，你确定自己有这个信心吗？”

    而方寒给出的答案是毫无疑问的点头。

    之前方寒在华天都面前的表现看似是为了报之前被对方羞辱的一箭之仇，但方寒曾经为奴为婢。

    过去受到的屈辱和欺压何止这一点。

    哪怕心态转变之后再度被欺凌，心理落差让他十分的难受，但在那一刻被千夫所指的时候，他就已经冷静了下来。

    看似鲁莽的选择实际上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之前的方寒虽然的确因为实力的提升，但心态上并没有脱离曾经的小人物思想。

    就连方寒盘算曾经的自己，虽然一直在自己告诫自己要克制，要隐忍，但在某些事上也总少不了炫耀的心理。

    就比如说在群仙院的时候，他明明可以低调行事，在用天狼小真人王莫林和纯狐小妖女的尸体兑换阴阳万寿丹的时候，大可不必那般张扬。

    那样除了引起他人的觊觎之外，得不到任何其他的好处。

    但是他还是那么做了……

    每每看到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被自己踩在脚底下心，看到那些人不得不恭敬的面对自己，面上没有表现，但心中却少不了暗爽。

    就比如说在走出群仙院之后，遇上曾经的主子方清薇，想到二人之间曾经的身份差异，也难免会想要出手打压对方的傲气。

    曾经的自己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如今经历一场大起大落，重新审视自身，这才发现其中的不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欺压我，我反抗回去，这是因果报偿是应有之事。

    但看到别人曾经过的比自己好，现如今自己的条件优异，心中就升起打压别人以掩盖自己曾经的不足，这样的心态与小人与禽兽，与那华天都何异？

    正是想清楚了这些，方寒这才正视自身，明悟了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

    不过人这种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出改变的，想要改变要么就在时间的流逝下一步步打磨，要么就需要外力的激励。

    毫无疑问，方寒选的乃是后者。

    而华天都又在那时递来了一个台阶。

    二者有仇因果报偿之下，方寒就拿他当这个工具人……

    这很公平。

    “十年的时间。”

    思考着这个时间的长短，方寒的眼中透出几分坚毅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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