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身上,老远就听见了她喊的,嘴角不轻易间上扬又恢复如初。
慕苡晴看着她步步靠近不知为何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她挣扎着要后退抬手准备挣脱开红衣女子的手“你……你要干嘛?”
“哎呦,好俊俏的妹妹,跟老爷回府享不尽荣华富贵,别挣扎了,乖乖……哎呦”红衣女子假意被慕苡晴撞倒,然后身体下流出殷红的血,染了她身下一片,她捂着肚子哀嚎“好痛,奴家的肚子好疼。”
慕苡晴看着倒地的女子顿时慌了神,睁大瞳孔吃惊的看着她“我没有,不是我。”
“奴婢都看见了,是你,是你推夫人。”红儿边磕头边哭着义正言辞的指着慕苡晴“老爷,报官呐,赶紧把这恶毒女人送去见官差。”
“你……把这女人送去官府,我的儿啊,你这狠毒女人,我要你血债血偿。”卢员外抱着红衣女子怒不可遏的吼道。
慕苡晴在壮汉押住下被移送官府,可是衙门问都不问直接将其关押足以说明他们多惧怕卢员外的后台。
慕苡晴坐在满是异味的杂草铺就的床无望的看着牢房房门,,除了一面是墙剩下三面是冰冷彻骨的墙壁携着刺骨寒冷侵入她的身体,整个牢房透着鼠蝇以及一些奇怪的味道混杂已然干涸的血腥味充斥在鼻间,整个空间暗无天日,桌上的油灯闪着微弱的火光,风从头顶上的小窗呼呼的吹着,微弱的火苗在风中摇曳不止逐渐支撑不住——熄灭了。这里常年不见天日,阴暗潮湿的墙处处斑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异味,令人作呕。
“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得罪卢员外,他烧杀抢掠有多少,被嚯嚯的姑娘家有多少,怕是数都数不清了,你说你好好伺候他不好?非要得罪他?”一个老狱头看着慕苡晴直摇头,他见过许多烈性女子不堪受辱一头撞死的有,跳河的也有,举家无一生还的也有,头次遇到竟然让卢员外丧子的烈女子,若非惧怕卢员外,他倒是挺佩服慕苡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