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锁未曾展开,紧抿双唇眼神中透着杀气又有怜惜担忧。
“嗯?”顾赟清停住步伐看了一眼颜芮又看向房门紧闭的房间。
“爷,已至四更天了,要不您先去歇会?属下在这盯着?”
“本来左右也无事,就再等等吧!”顾赟清目光未曾离开房门一寸。
“您说您这何苦呢?属下劝你时您一本正经的扬言不去,如今却似那热锅蚂蚁团团转。”
“聒噪。”
“若您早些去也不至于如此着急担忧不是?只可怜了这姑娘怕是要命悬一线了。”
正在二人辩驳时,房门打开了,顾赟清急匆匆跑去,就连撞上端着血水的丫鬟泼了一身血水也不甚在意。
“王爷,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丫鬟吓得跪地磕头。
“没事,你走吧。”颜芮看着心急如焚的顾赟清轻叹口气让丫鬟离开。
“薛御医,她怎么样了?”顾赟清站在床边看着紧闭双眼,面无血色的慕苡晴,良久开口道。
“这位姑娘也是坚强,这般都挺过来了若是换作其他女子怕是熬不住了,只是……”薛御医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只是什么?说。”顾赟清指腹轻柔的按摩抚平舒缓她紧锁的眉头。
“这姑娘身中蛊毒,料是蛊毒发作了。”
“蛊毒?”
“对。”
“薛御医你可知是何蛊?”
“许是催命蛊,下官恰巧在一本医书见过,中蛊之人需每月领解药,若不及时医治必七窍流血,血肉腐烂,最后形同枯槁。也不知是谁竟如此狠心,对一姑娘下此蛊。”薛御医看着慕苡晴重重叹口气摇摇头“许是有什么仇怨或者有心人利用。”
“有心人?”顾赟清喃喃重复道,目光如炬,似想到什么一般“颜芮,去,把果儿姑娘带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