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这个世上,享受着这世间一切美好,你知道我有多恨吗?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她抿紧唇,声音沙哑,说道“裴渡,难道在你眼里,只有婉儿是人,而我,就不是吗?难道只有婉儿才配得到幸福,而我,就不配得到幸福吗?裴渡,我也是人,也有感情,也有喜怒哀乐,这些年,我也很难过,我也很伤心,可是这些,你都不在乎,你只在乎婉儿,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从来都没有问过我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出事了,就凭一封信和一块玉牌,你就认定是我害死了婉儿,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这样做,对得起婉儿,对得起我吗?”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他抿紧唇,声音沙哑,说道“呵,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抵消你犯下的罪行吗?就能弥补你对婉儿造成的伤害吗?慕苡晴,如果不是因为你,婉儿怎么会死?如果不是因为你,婉儿现在,还好好地活着!”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她抿紧唇,她知道裴渡已经疯了,他的恨意已经冲昏了头脑,让他彻底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已经完全与他无法沟通下去了,她实在想不通到底会是谁借她名义来写那封邀约的信,又是谁如此丧心病狂的连死者死后还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信她可以解释,可是玉牌不翼而飞的事情只有她知道,这如何解释,她陷入苦恼之中,突然腹中一痛,汗水浸湿衣衫,疼的她脸色发白,她蜷缩在床榻上,虚弱地唤道“阿渡,肚子疼”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担忧,他皱紧眉头,快步走上前,将她扶起,担忧地问道“你怎么样,肚子疼吗?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没事,可能是动了胎气,休息一下就好了”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沉默片刻,点点头,说道“好,那你好好休息,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闭上眼睛,虚弱地靠在床头,点点头,说道“嗯,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沉默片刻,松了口气,点点头,说道“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睁开眼睛,点点头,虚弱地说道“嗯”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点点头,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