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该如此!”黑衣大汉第一个开口赞同,
若是每战一场,就可休息两刻钟,两场下来,就是休息了半个时辰,这就意味着一个时辰内,台上每个候选人最多只能被挑战两次。
阳煞连问了两遍,无人出声,“既然不说话,就是赞成。那抓紧时间,要挑战的上台来吧。”
他话音刚落,有人已经喝道,“那贫道就打头阵吧。”人随话起,擂台已跃上一人,正是那黄袍道人。
黑衣大汉冷笑道,“不用说了,六庚道长要挑战的自然是濮某了。”
黄袍道人取出一袋灵石,扔在地上,“这是贫道的赌注!我找的当然是你。你白天是白貂山庄的濮大公子,晚上却成了无恶不作的大盗铁面无常!”
此言一出,台下有修士不禁低声惊呼,接着一片窃窃私语。
黑衣大汉勃然大怒,“六庚,你含血喷人,当濮某好欺负吗?”
他显然不想和黄袍道人斗口争辩,喝骂声中,一道乌沉沉的兵刃已经脱手飞出,朝黄袍道人的脖子削去。
六庚道人闪身避开乌刃,同时口中低念,背负的宝剑已冲天而起,石枫喃喃道,“二十重禁制,也算是上品宝剑了。”宝剑跃在半空,如一泓秋水明亮,忽地化为一道白影。
不过飞剑并没有冲那乌黑的利刃砍去,而是拦腰直斩黑衣大汉。
他一上来就是以命搏命的打法,看来对黑衣濮姓大汉怨念极深。
濮姓大汉眼看飞剑袭来,却纹丝不动,说时迟,那时快,等白影如虹切到,他才右袖卷出,拂在白光上。
“当”地一声,金铁交击,在场高手已看到,长剑与黑衣相碰,竟擦出一阵火花,飞剑迅疾倒飞出去。
六庚道人也是一惊,“嘿,看来你的铁袖功又进了一层。”
“可惜你的龙牙剑却一直没长进,接招吧。”濮姓大汉伸手一点,那枚乌黑利刃又朝六庚面门削去。
六庚道人嘴唇轻轻嚅动,一阵黄光闪动,整个人忽然化为六道虚影。
步法泛出虚影并不奇怪,只要速度够快就行。
但奇的是这六道虚影竟是动作各不相同,有些往东走,手指黑衣大汉;有些往南走,盘膝而坐,闭目念动咒语,似乎要发动什么大招;有些则朝龙牙剑一点,长剑又化为白光,朝濮姓大汉的面门劈去。
“有意思,这是什么身法?”石枫轻声自语。
“你听过分光藏影术没有?”
石枫回头一看,说话的是名女子,不过肩宽膀阔,比寻常男子还壮硕几分,正是金刚门的舞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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