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娆:……
父亲今天好像有病的样子。
温笠羽:……
以前也没听说过景族长有病啊?
南千寻:……
这舅舅,我真服了。
云落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尴尬。
景淮匆匆离开了,景娆尴尬的看向几人,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替景淮解释几句,毕竟她父亲平常不这样,思量片刻还是决定自己解释,要是等会儿父亲激动到解释不清楚那才好玩。
于是,景娆开口道,“南姑娘在父亲面前暂且不想承认,我理解,有些事,还是景娆来解释比较好我
南千寻下意识后退两步,双手环胸,作防御状,“我可不想有个人莫名其妙的就把全身灵力渡给我,很吓人。”
“这倒没有,准确的说,我不是把灵力给你,而是将生命献给鲛人泪,这是我的理想,与你本人无关,只不过这种方式表面上看上去是渡送灵力罢了。”
景娆挣扎着起身,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眸光镇定,“我没疯,我现在很清醒,并且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
南千寻不解,还不等她继续思考下去,就觉一阵罡风从不远处劈来,将她与景娆分割开来。
一个身影迅速窜到景娆面前,扶起她,声音急切,“娆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景娆摆了摆手,借助那人的力量站起来,并未回答问题,反问道,“父亲,你怎么会在这里?”
景淮气结,呵斥道,“你向来不愿透露自己的行踪,我也默认了,但你告诉我,为何你的永生花忽明忽暗,近乎枯竭?”
永生花,镜月湖底生长的一种独特花木,虽然名为永生,但其寿命也有限,寿命长度取决于与其结契的鲛人寿命,每一只鲛人出生时,便会与一朵永生花结契,所以永生花的作用也相当于宗门中的命牌。
景娆无奈,她就是知道永生花这东西的存在,所以才想要速战速决,赶在父亲察觉之前把事情做完,谁知道对方不配合,父亲也这么早就发现了。
不知道为何,这一副父慈女孝的情景,看的南千寻心中微微发堵。
虽然爷爷叔伯们以及姑姑都对她很好,但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