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脂在火的加热中逐渐融化成了半透明的浓稠液体,白老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把不锈钢的旧尺子在松脂中搅和。
白叶认出来了,那不是自己高中的文具么?
想不到现在还开发出了新功能?
白老爹将浓稠的松脂一点点涂到了猪头上,一丝不漏的,有毛的地方都涂上厚厚一层。
接下来就等着松脂重新凝固上了。
另一边姜兰正在收拾着下水。
下水白叶也不是都要的。
只要了大肠、猪肝和两个猪腰子,其他的他家人不咋爱吃,还是留在了张屠户那边,看谁喜欢就买走。
此时姜兰就是在收拾大肠。
虽然带着点肥油好吃,但是姜兰和白安安母女都不喜欢,所以白家父子只能眼巴巴看着姜兰将大肠翻过去后将肥油都去掉。
肥肠好吃,收拾起来却很麻烦,姜兰让白安安给她拿了醋和豆面,一点点地搓洗着,直到表面那层黏液都洗去,肥油也去掉,闻着没有什么异味了才行。
有人爱吃脏器味,说没有了这个味道就不地道了,不能洗得太干净。但其实脏器味和洗得干净不干净没关系。就算是洗得很干净,依然是有这种特殊味道的。
白老爹则是在旁边蹲着清洗猪肝,猪肝这东西也是要反复清洗的,但是没有大肠麻烦。
等白老爹洗净了猪肝,那边松香也差不多了。
白安安凑过去看热闹,只见白老爹找到一个好下手的地方,一点点揭起,果然带起了一片猪毛。
白安安看着揭开的地方,发出了惊叹声。
确实,太干净了。
那小脸上连一根毛都没有,还白嫩嫩的。白安安甚至还伸手指去摸了一下。
看白叶溜达过去,白安安还将他薅过去一起看。
白叶哼笑,“妹啊,哥就喜欢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哼,我又没看见过,哪里会知道。再说了,哥,爹妈都干活,怎么就你不干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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