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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琮是在国师府用的晚膳,餐桌上的菜式和中午吃的几乎一样。
“真好吃。”
他一点也不客气,甚至站起来夹了好几次菜。
“姐姐自从在你府上吃过一次饭后,都开始嫌弃御膳房做的菜了。”
傅祈年意味深长地扬了扬唇,嗓音漫不经心“你若是喜欢,可以常来。”
“国师大人,怎么你跟传闻中不太一样?”永琮毫无戒心,或者说他来之前是有的。
现在还谈什么戒心?他都要将真心附给他了。
特别是傅祈年拿出那副《千里山河图》后,永琮的眼底忽然就亮起一道光。
“喜欢?”
永琮连连点头,他和沈砚礼无事便爱收集欣赏各种玉器、书法、绘画、古籍。
沈砚礼那厮那天走了狗屎运,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副明朝的《万竹秋深图》,硬是在他面前秀了一年。
无事便会带着那副图到他房里喝喝茶、叙叙话。
“喜欢便拿去吧。”傅祈年说得云淡风轻,送的不像是名画,好像只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永琮虽然喜欢得紧,可他也明白无功不受禄。
“放在这里也是落灰,有人欣赏,它才会变得更有价值。”
永琮有些心动了,犹豫片刻后,他轻声说道“不如国师开个价吧?”
“本座还不差那点银子。”傅祈年话音刚落,靳言便上前将那副画收了起来。
——
永琮越想越激动,脚下的步子也随之加快,最后他索性抱着那副画跑去了淮南王府。
沈砚礼所住的院子门前一弯流水,几株松树,甚是幽僻。
“永琮,你来得正好。”
沈砚礼将永琮拉到书案前,上面摆放着的正是那副《万竹秋深图》。
“你瞧瞧它们修长、挺拔而又窈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