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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疏。
她的离席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巴塔嘴角勾起,那一笑极为阴深,让人不寒而栗。下一秒又完全收敛,仿佛幻觉。
“哥哥,我先去了。”说罢,巴塔放下手里的碗快速朝着璟瑟那个方向追去。
巴彦只以为自己弟弟惦记着他房里的女人,摆了摆手完全没注意弟弟离开的方向。
“哥哥,快……巴塔那疯子朝着璟瑟那方向去了。”湄若急得回头,旁边早已没有自家哥哥的身影了。
傅祈年欲起身,一旁的皇帝偏在这个时候转头同他说些有的没的。
他侧了侧身子,靳言立刻会意。
巴塔觉得哥哥那法子确实不错,女子失了贞洁唯有两条路可走。
一为保住名声而自尽。
以皇上和老佛爷对和敬公主的疼爱,是断断舍不得让她自尽的。
二便是嫁给毁他清白的人。
他心里这样想着,便加快了脚步,笑得愈发阴冷瘆人。
下一瞬,他整个人被扯进了一个大帐。
看清楚人后,巴塔也不恼,轻笑道“哟,这不是那达兄弟吗?你躲这儿干嘛呢。”
那达收起唇角那丝冰冷的笑意,冷不防地掐住巴塔的脖子,将他抵在桌案前“躲?你大爷我就搁这儿等着你呢!”
巴塔唇角一勾,也不再跟那达兜圈子了,直接将话挑明“和敬公主如今并无婚约在身,我有点想法也不过分吧?”
“知道那达兄弟喜欢她,可我又何尝不爱慕公主呢?那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想得到吧。”
“咱两兄弟从小就不对付,没想到选女人的眼光倒一样,真是难得,难得啊!”
那达双目已经充血变得异常狠戾吓人,掐着巴塔脖子的手也越发用力,他一字一句道“再说一遍。”
巴塔有些呼吸不上来,直流冷汗“你我兄弟又不是外人,将来不论花落谁手,都没有吃独食儿的道理。”
靳言脸色骤变,仿佛笼罩了一层寒霜,眼神也变得阴森起来,他没有久留转身暗暗地护送璟瑟去了膳房。
巴塔觉得那达真的疯了,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起了杀心。
听说昨儿还拿把刀追得他妹妹四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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