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南王坐在一边觉得无趣,本想帮帮忙却被拒绝了。
兴奋感充斥着他全身,沈砚礼一举手一投足都渐渐地带上了一种轻快的节奏。
他过于反常,淮南王满腹疑惑,转眸看向永琮疑惑道“这小子是怎么了?没生病吧?要不要去找个太医给他瞧瞧?”
沈砚礼哼着小曲,不停地翻烤着牛肉串。
永琮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勾笑,随后转眸向淮南王解释“这不是有长欢消息了吗?他当然高兴了。”
提起沈长欢,淮南王一双忧愁的眼睛露出焦急“长欢现在过得如何?离咱们远吗?知不知道她现在具体的地址?”
不管是否确认是他的长欢,只要有具体地址,他都要前去看看。
沈砚礼将叫花鸡放到了桌子上,许是有些烫,他连忙用手摸着耳朵。沈砚礼不会煲汤做饭,可他做的叫花鸡肥嫩多汁,连永琮都连连称赞。
淮南王瞪了他一眼,语气透着一丝不耐烦“我问你话呢!你妹妹现在到底过得怎么样?不会又搞错了吧。”
“待会儿她来了你问她不就得了。”沈砚礼将叫花鸡外面裹着的那层黄泥敲掉,嘴里继续吐槽着“什么叫又啊,是你将那女人认成了我妹妹带回来的,我做事儿可比您靠谱多了。”
他低沉的声音传入淮南王耳中,却像是一道惊雷炸响,淮南王的理智也被沈砚礼的话炸得七零八落。
“什……什么?你再说一遍。”他忍不住发抖,死死地盯着沈砚礼的脸。
“我做事儿本就比您靠谱啊。”久久未见那几人身影,怕叫花鸡被风吹冷,沈砚礼没有将荷叶包打开。
他又转身去将架子上的另外两只叫花鸡取下来,人这么多,吃一只总归是不够的。
在南阳时,他和永琮两人分一只有时候都觉得吃不过瘾。
淮南王表情慢慢僵硬,连脸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上一句。”
或是他声音太小,沈砚礼就顾着手里的烤串和叫花鸡。
永琮淡淡笑道“皇叔,您没有听错。待会儿长欢就来了,您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
淮南王猛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