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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趣道“你跑得这样勤,晓不得的还以为我得的是绝症呢。”
小燕子啃了一口苹果,脆生生的,吃起来酸酸甜甜,汁水十足。
听到沈砚礼说这话,她转头看向他,一本正经道“哥,哪有你这样咒自己的。”
沈砚礼笑而不语,松松垮垮地靠在椅背,修长的指尖落在扶手上轻敲。
晴儿则和小燕子坐在窗边下着五子棋,小燕子棋艺不精,但她惯会耍赖。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掐指算来,他们已经在这行宫住了十几天了。
小燕子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没事儿就会拉着晴儿去她哥哥的寝殿下棋,直接把紫薇丢给了璟瑟。
沈砚礼觉得已经跟小燕子说得够明白了,可小燕子总是在无意间撮合两人。
永琮只来过一回,便看出来了。
他笑道“咱们马上就要回京了,紫薇还没有去这附近逛逛,小燕子你去问问她要不要出去走走,只怕这些日子她也在这行宫闷坏了。”
一听可以出去玩儿,小燕子拉着晴儿就朝着紫薇住的宫殿跑去。
沈砚礼急忙道“多带些护卫!”
也不知两人听没听到,但她们要出门,璟瑟一定会让冬霁跟着。
想着上次遇刺时出现的那些暗卫,永琮倒也不怎么担心。
待两人离开后,永琮看向沈砚礼,认真了几分“你对晴儿到底有没有那个意思?小燕子这样瞎撮合你也不拦着点儿,若晴儿误以为这是你的意思,那就难办了。”
沈砚礼放下笔,走到永琮对面坐下。
“你我在一起生活几载,旁人不明白,你也不懂我吗?”
永琮睨了他一眼,语气不太正经“你是不想娶妻?只怕你是恨不能给她们一个名分。”
在南阳时,沈砚礼是怡香院的常客。
他虽常常流连烟花之地,看似风流荒唐,却从未沾染任何女人。
前阵子他刚回京时,去王府说亲的人络绎不绝,且大多都是达官显宦。
往年淮南王为了找小燕子四处奔走,极少回京。虽在朝堂没有个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