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地低下了头去,心像小鹿一样乱撞。
谢君则深深地看了璟瑟一眼后便转身离开了。那达暗暗叹了口气,本想再多停留一会儿,可是看到他们喝交杯酒时,终于还是没绷住。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就要发疯了。
踏出房门,僵笑了一天的嘴角才终于松了下来。
这一天有无数人都盯着他不放,他装了一天,也不知效果如何?应该还不错吧。
此刻那达哭丧个脸,站在院子里,不知何去何从。
谢君则从屋檐上跳了下来,站到他身后,“不笑了?”
那达没有应声。
谢君则吐槽道:“装也装得不像,笑得比哭还难看。”
其实刚开始是像的。
特别是他在宫宴上说得那番话,把巴林王和巴林王妃都给骗了过去。
可是后来就不对劲了,别人跟他搭话,他假笑,别人问他事儿,他假笑,路过的宫人给他请安,他假笑。
那达问:“不像吗?”
谢君则点头,上前走到他身侧,“皮笑肉不笑,特吓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痴傻了一般。”
“皮笑肉不笑,那至少也是笑了,”那达转头看向谢君则,“不像某人,笑都笑不出来。”
谢君则正欲开口反驳,又听见那达道:“也是,喜欢的人成了自己的弟媳,笑得出来才怪呢。”
谢君则:……
“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搁这儿斗嘴呢?”小燕子本想闹洞房的,结果傅祈年一个眼神,沈从知便将她连哄带骗的拉了出来。
想想也是,皇姐昨夜便没睡好,今儿又累了一天,她还是不瞎折腾了。
更重要的是,五日后便轮到她和沈从知了,若是今夜闹得狠了,那她结婚那日,皇姐定不会放过她。
寝殿里,璟瑟和傅祈年端坐在床上。
见她一直低着头不敢同自己对视,傅祈年握紧了璟瑟的手,轻笑道:“怎的这般羞涩?”
难道是今日的妆容不好看?他都说了不用上妆,但玄穆和靳言非要请聚宝斋的人,来了后二话不说便开始在他脸上涂涂抹抹。
可他照过镜子,没问题啊。
难道是眉毛描太浓了,看上去很凶?还是……
傅祈年忽然想起来了一个问题。
他捧着璟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