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不要问良善一下啊?问了挨打,不问貌似会死啊?”
李荒小声嘀咕着,看着掌心中那残破的大道真文,他正犹豫时,房门悄然打开,良善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脚步无声,李荒还没发觉之际,身后的良善赫然便站住了脚。
“到底说不说说啊?”
李荒又忍不住嘀咕一声,抬头看了眼良善,他又低下头去,突然,李荒眼神一凝,猛的再抬起头去,一只白净的玉手顿时朝着自己脸上糊来。
啪!!!
“藏着掖着!你跟我还两幅面孔?”
“你……你不是……”
“我什么我?我揍死你我!”
良善二话不说将李荒一把夹在了大腿上,随即一扯裤子,李荒顿时尖叫。
“别!我招!我全招!”
“晚了!挨打吧你!”
啪!!!!
“啊!!!谋杀亲夫了,救命啊……”
钻心的疼痛袭来,李荒惨叫连连挣扎在良善大腿上,他挣扎,他反抗,他毫无抵抗之力。
次日
屁股青紫一片的李荒趴在床上咬了咬牙,看着不远处为自己悉心熬制膏药和兽奶的良善,他小脸上闪过一抹委屈,更多的则是愤怒。
“许你瞒着我,就不许我瞒着你了?”
“嗯,是的,我是为了你好,你可不是为了你好!”
“我当然是为了我好,良善,我告诉你,你想掌控我是不可能的,你们不可能掌控我!”
李荒双手按在床上吃力的挺起腰,屁股上那钻心的疼痛让他牙缝都在轻轻颤抖,但李荒还是硬气十足,毫不落了属于男人的尊严。
当然,这尊严只有李荒自己觉得自己拥有,对于良善来说毫无作用。
“兽奶好了,是喂你还是端过来你自己喝?”
“当然是我自己喝了,算了,你喂我喝,我爬不起来!”
李荒老老实实趴在良善的美腿上喝了一锅兽奶,忍不住打了个饱隔,看的良善轻轻揉了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