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
“好好好,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妾身也只是太想念夫君了,刚才有点过火,但妾身关键时候不是把持住了吗,不然夫君现在可就不是坐在这发火,而是躺在那生气了呢!”
“你……下次不准伸进来,都在哪学的东西,真是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
李荒小脸微红,拿着重云轻衣的衣袖擦了擦嘴,叫重云轻衣搬来凳子坐在李荒身旁一脸的知错模样,看的李荒没忍住擦了擦后者嘴角残留的口水,眼中闪过一抹惭愧。
“也是我的错,若非是我当初逞强,也不至于让你如今……”
“夫君知错就好,妾身理解夫君,只求夫君闲来无事也给妾身写几封信报报平安,免得妾身整日连夫君去哪了都不知道,只得每天盼着夫君突然回家,这相思之苦,夫君知道吗?”
重云轻衣一把抱住李荒轻轻拍了拍,美眸中闪过一抹委屈,令李荒闻言一愣,不由面露好奇看了重云轻衣一眼。
“我写过啊,我一个半月前便写信给你和姨娘说我将归,你没收到?”
“夫君写过信给我?”
重云轻衣面露茫然,李荒亦是不解,继而似是想到了什么,顿时面露严肃看着面前的重云轻衣。
“你当真没收到?”
“妾身从不说谎,未曾看到过夫君的信啊!”
“我托了你们神州分会的商队帮我把信送你,信应当该比我早到半月,为何你现在还未收到?
李荒眼中闪过一抹不解,叫重云轻衣摇了摇头,继而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许是商队半路有事耽搁了吧?”
“可我半个月前在雷州遭遇过一场伏杀,无奈才绕路回的霖洲,我的行迹按理说也只在信中向你们暴露过,这不像是巧合吧?”
李荒忍不住道,伏杀二字一出口,顿叫给自己捏肩的重云轻衣愣住,和此时抬头的李荒对视了几个呼吸后,重云轻衣顿了顿嘴,二话不说便往凝雨楼外跑去,看的李荒起身欲言又止,却没有追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