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低下头来亲了亲姜慕遮的玉唇,亲得后者有些意外的看着李荒。
“幸好你一个极境都没突破过!”
李荒看着姜慕遮的眼睛,说出了一句话来,听得姜慕遮一愣,不知李荒口中的幸好是何意。
“为……为什么?”
“如果娘子太优秀了吗,那岂不就是我配不上娘子了?我若配不上你,不就死了吗?”
李荒说着,紧紧搂着怀中的姜慕遮,他一把将姜慕遮按在身下,看着姜慕遮那错愕的明眸,李荒趴在姜慕遮的玉唇上轻轻吸了一下,引得姜慕遮耳根一红,支支吾吾的别过头去。
“夫君无需安慰我,我什么样子我心里面有数!”
“哪里是安慰,分明是感激,没了娘子这片绿叶,也衬不出我这朵花好看到哪去,娘子无需自轻,需知你嫁给我,这是天注定的,天注定我们该是一对夫妻!”
李荒轻佻说着,故意捧着姜慕遮的脸在面前,那甜言蜜语说的姜慕遮玉面红霞,李荒长得本就是一表少年才,如今再配上那一肚子的文辞典故,着实哄的姜慕遮一时找不着北,在马车上羞了一路。
“夫君平时行事像个小孩,为何哄起女人来……就……就不像个腹中无墨的……”
“知行合一,也分时候,也分人,我所知,我所懂,也该是在该知的人面前知,该懂的面前人懂,那些人本就一开始未曾将我当成一类人看待,万物生灵有理有礼,需知互平,互尊,方可见其真本!”
李荒说道,舞文弄墨他或许不行,但两年的书不是白读白看的,此时的他,在姜慕遮眼中仿佛会发光般,即便是李荒早已轻轻解开了姜慕遮的衣带,姜慕遮也亦没有发觉出来。
“小姐,赘婿,神道塔将到,接下来的路,还请你们步行前往!”
就在李荒打算更进一步之时,马车忽然剧烈一颤,驱车的丫鬟此时小声说了一句,听得李荒脸色一黑,值得无奈从姜慕遮身上下来,眼瞳深处,亦是有一抹蓝白相间的神光黯淡下去,叫此时在马车上后知后觉衣物快要被解开玩的姜慕遮面若滴血一般红着玉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