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血脉,发自本能的燥感自心头传来,直入脑海爆发,引得李荒闷哼一声睁开了双眼,剧烈喘息起来。
“夫君,你怎么了?”
“我……我好像学会了,又好像没学会?”
李荒睁开双眼,自其眼瞳之中,一抹神光悄然一闪而过,他只觉得身体在此刻异常的躁动,异常的难以用理智控制,看着面前的姜慕遮,李荒猛然自地上起身,一股莫名的威压顿自李荒体内爆发而出,将未曾防备的姜慕遮当即镇飞了出去。
“咳咳……夫君,你……”
“不是我,我……我的身体……好像不太对劲啊!”
李荒茫然,看着自己的双手,此时此刻的他莫名便起了一阵想要大肆破坏一场的冲动,而且压抑不住,他越是压抑,一时片刻后,那股压抑下去的冲动便越是强烈。
强烈的冲动让李荒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手边的一个瓷瓶,却见自己不过轻轻一戳,瓷瓶破开一道指洞般的小口。
“夫君,你……你脸好红!”
姜慕遮轻声说道,李荒转头看向不远处梳妆台上的铜镜,那铜镜中的自己此时满脸通红,双眼之中亦是有无数晦涩难懂的符文流转而动,李荒喘了口气,只觉这宅内的实在闷热憋屈。
“别跟过来!”
李荒冲着姜慕遮喊了一声,却不小心声音用的有些大,其一开口的功夫,姜慕遮顿时捂耳惊呼,李荒连忙捂住了嘴,眼中满是慌乱跑出了宅子,看着外界的渐暗的天色,他跳进湖水中,却觉这湖水也不过只能带给自己些许微凉。
“这是我的真仙法?这是什么法则?”
李荒吃惊,只觉那股躁动越来越强,他的理智也渐渐随着这股躁动越来越弱,为了姜慕遮的安全,李荒跳进了湖水中,将自己浸在湖水之中一动不动,以寒凉镇压自己体内的躁动,可越是压抑,李荒的内心便越是痛苦。
此时的姜慕遮来到岸边,看着那泡在湖水中的李荒,她想要上前劝阻,可一想到李荒那突然便控制不住的身体,她又生生止步于此,不敢上前,只得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