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君没有去看,只是重新换了张唇纸,看着铜镜中初经云雨的自己,张思君也不知在感慨什么,一番自言自语,而远处的李荒此时拿着信封仔细瞧着,半晌后沉默的将信封烧毁。
“怎么了?爷爷不会催着让我生孩子吧?”
张思君面露好奇看向李荒,可紧接着,她便见李荒的脸色有些难看的站起身来,冲着自己耸了耸肩。
“想什么呢,爷爷只是交代了些东西!”
“那就好,我还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姐姐我大好青春,可得好好挥霍一番!”
张思君嘿嘿一笑,继而盯着李荒面露深意,然后便见李荒手放在腰间衣带上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来,挥霍吧,我看你能挥霍几下?”
“去你的,一边畜生去,爷爷都跟你说什么了?”
张思君翻了个白眼,李荒坐在椅子上张了张嘴,继而来到张思君面前将其一把抱起放在了大腿上。
“你干什么?我可不来了!”
张思君摇头,她虽容貌不及重云轻衣,丰满不及姜慕遮,但不得不说身材标致,浑然一体,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精瘦的地方精瘦,整个人盘坐在李荒腿上,一眼看去,出众,倒也出众的平常,可若仔细盘在腿上欣赏起来,却别有一番耐看。
张思君,是个尤物,世间少有的女子,能妩媚,会风情,可软弱依人,亦可握金断石,刚在骨,柔在心,软在肉,情在念。
便如同极易让人上瘾的大药,便是触摸一番,也亦令人心头稍稍酥麻。
“看够没?”
“真想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李荒看了张思君一阵,忽然一把将其紧紧抱入怀中,不待其反应,李荒迎上张思君玉唇紧紧堵住,以眉心碰撞其眉,好半晌后,张思君软烂在李荒怀中,媚眼如丝在李荒胸口轻轻勾画,却目含不解。
“畜生,你想做什么?”
“搞了半天,你什么都没看到?”
李荒看着怀中面露潮红的张思君嘴角一扯,听得后者面露不解。
“你想让我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