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柳!”
“不怕事情败露毁了你的名声?”
李荒好奇,老妪顿时没忍住笑了出来,一手端着酒杯轻抿。
“谁都知道,不代表谁都敢说,以我在于家的身份和权力,雷州当中,便是大千九州之中,谁敢放我的肆?”
“老不羞!”
李荒直接没给面子来了一句,顿让老妪嗤之以鼻冷笑一声。
“乖孙,等你到了我这身份和地位,你就会发现不管是俊男还是俏女,只要你想,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足够优秀的人,值得更多更好,你的优秀是自己辛苦修行而来,过于约束自己,这本身也不公平,在自控的范围内做想做的事,未尝不是一种修行!”
“你在教我一些我娘绝对不会认同的事!”
李荒皱眉,老妪冷笑。
“你娘不认同,你又不是你娘,你为什么要让她认同?”
“我……”
“换句话说,你过分的自我约束,是因为你觉得应当如此,还是觉得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放肆过后的自己?”
老妪目光透露着看清一切的神情,李荒与之对视一眼,顿时惊醒,猛然起身瞪了老妪一眼。
“难怪你夫离子散的,你活该!”
“哼!”
老妪将杯中酒一饮而下,闭上双眼养神,李荒脱了衣物,清洗身子,他坐在浴水中,脑海中回荡着先前和重静思发生过的种种。
“当真吓人,险些便让她丢了清白啊!”
李荒暗道,心中后怕不已,倘若自己真的和重静思做了那事,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姜慕遮,也不知道该如何再面对重云轻衣了。
“还剩下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撑住,这最后一次只要撑住,我便安全了!”
李荒暗道,闭上眼睛泡在水中一晚,直到次日清晨时分,姜慕遮的屋外响起一阵骚乱,他匆匆赶去,姜慕遮一手捂着肚子憔悴不已,眉目中带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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