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九方诸天因前些年的天尊大劫,尚且倒是安宁,可这份安宁也持续不了多久,我听闻父亲所言,原始巫族已与如今的蛊族联合,巫神有意图谋九天!”
“荒叔,你说世人皆有邪念,可为何独独把过错全都推在了你身上?”
石静书说起此年种种,不禁唏嘘,小脸上带着为李荒感到不公的意思,后者闻言一笑。
“世事难料,我若早知天尊成就仙路之后会犯下如此大错,我当年……”
“父亲说,荒叔是一个极其看重感情的人,即便你早知今日过错,荒叔当年也依旧会那么做的吧?”
“小丫头揣摩人心倒是有本事,你爹真跟你说这么多话吗?我怎么不信?”
李荒抓起石静书纤纤玉手,后者玉腕处还残留着一抹伤疤,此时见李荒打量过来,她盈盈一笑。
“我本是不愿这些东西的,可娘亲说太古仙山终究是家大业大,需人打算,大黄叔叔天资卓绝,是将来宗门的顶梁柱,我也只能做这些幕后勾当了!”
霖溪城
李荒去开上两间好房,石静书去了重云商会为太古仙山书信一封,回信不知要多久,李荒拿出敕神玉简在手中翻看,那其上空空如也,光滑无比的玉肩上一字不存,看的李荒闭上双眼养神许久。
六个月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李荒只觉得自己仿佛睡了一觉,便就是这睡了一觉,外界翻天覆地,局势更替。
“我这六个月到底怎么了?是谁对我出手?还是我中了什么算计?”
李荒茫然,看着窗外景物,他身后的房门忽的被人敲开,石静书款款走入屋内,见李荒盯着窗外事物一言不发,她面露笑意坐在一旁。
“回信起码要两三日,荒叔以前可是这霖溪城的女婿,如今是在回忆往昔吗?”
“回忆往昔,可能是吧,以前我初入霖溪城,觉得世间一切都是那么新奇,现在再归,已是不知历经几多沧桑,看待这些,便一种看若无物的感觉!”
李荒喃喃自语道,闭上双眼,石静书搬来被褥为李荒铺盖,那般悉心模样看的李荒忍不住打趣后者,一手托着下巴侧看石静书去。
“静书年纪也不小了,荒叔这些年到处操劳,不知小侄女如今可有心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