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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单是吧?你信不信老子天天去堵你。
把你做的丑事,告诉你老婆,告诉你单位的同事。
你他吗的一个有妇之夫,一个国企领导。
敢他吗的勾引有夫之妇。
是不是干起来很爽?
爽吗?
草你吗的。
你干的贱货,是我兄弟的老婆。
你干了多少次?
有没有一百次?
一次一万过分吗?
这他吗是批发价,如果管你要零售价,一次至少十万。
马勒戈壁的,干了人家老婆,你还有理了?
还他吗用报警吓唬人。
去报警,赶紧去。
草你吗的,老子不拦你。”
超哥揪住刘国单的衣领子,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斥骂。
“有话好好说,你凭什么骂人?”
“老子就骂你了,怎么着?
草你吗的,一把年纪的老棒子,还勾引人家年轻小媳妇。
你他吗的活该被骂。
把钱准备好,三天后,我们去找你拿钱。”
超哥又骂了几句后,将刘国单推倒在地。
随即,他和小伟扬长而去。
“超哥,如果刘国单要是不给钱的话。
我们真要把他的丑事宣扬得人尽皆知吗?”
回去的路上,小伟如是问。
“就像刘国单吓唬你一样,我也是吓唬吓唬他。
如果我们真那么做了。
刘国单没有了顾忌,不但不会给我们钱。
弄不好,还会和我们死磕。
这家伙是国企领导,有权也有人脉。
他真要是下定决心跟我们斗。
我们还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所以,有些话,可以作为威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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