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任超吐着烟雾道:“今晚的事,我都知道了,千万别往心里去,陈云松是什么人,我比谁都了解。当年我在乡镇的时候,就因为一句话得罪了他,那家伙睚眦必报,时时处处给我穿小鞋,苦不堪言。”
“那年,我正准备上乡长的时候,已经上会定了,结果还是出了意外,我被人顶下来了。顶替的不是别人,陈云松一手扶植起来的沈国华。我当时气不过,非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就是不干了也要把他弄下来。”
“结果可想而知,我没什么硬关系,怎么可能胳膊拧得过大腿。县里把我从乡里调回来,休息了大半年才给了个宾馆经理,算是交代吧。如果当初不是他横加干涉,我现在最起码也是乡镇书记吧。”
“陈云松背景深厚,神通广大,举报他的多了去了,最后都能轻松化解。我听说他前段时间请病假,一直在京城住着,找了个很硬的后台。看着吧,这次他又要升了。”
“所以,你犯不着和他正面硬刚,何况他又不是针对你。丁书记在金安县顶多两三年,走时带你还好,要是不带呢,陈云松还在位子上,以他的秉性,肯定要打压报复你。”
关于任超的事,乔岩或多或少了解一些,但不清楚内幕。从参加工作就在乡镇,好不容易熬出来了,突然调了回来,干了宾馆经理。这位置,有吃有喝,但地位不高,进步空间不大。
对方在苦口婆心劝说,乔岩脑子里在想另一件事。丁光耀不是让他物色福田镇镇长人选吗,这不是现成的吗。工作能力没得说,且能说会道,下去稳控局面应该问题不大。
另外,他和陈云松不对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要是把他扶持起来,将来是对付陈云松的一把利剑。
“喂,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发什么呆啊。”
乔岩回过神淡然一笑道:“我才不在乎呢,多大点事。对了,马上换届了,你没什么想法吗?”
任超长叹一口气道:“哎!我都这个样了,还指望什么呢,认命吧。我呀,早已看破凡尘了,现在这样多好,才不羡慕那些人呢,累死累活不说,遭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