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子,恐怕会激发群众矛盾。另外,建设福田工业园区还需要他。”
丁光耀颔首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这也是我迟迟下不定决心的原因。还有谁?”
“韩振东,还有金沙乡党委书记赵海洋。”
丁光耀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见他不说话,道:“继续说啊,理由。”
乔岩接着道:“先说赵海洋吧,他打字员出身,上班时在政府办,因头脑灵活,办事稳当,摇身一变成了时任副县长的秘书。干了将近六年时间,才把身份捋顺。一年后,提拔到城关镇担任副乡长。后来,又到宁远乡任武装部长,一干又是五年。赶上换届,又去了金沙乡任副书记,三年后,调整他为城关镇镇长,干了四年多,再次折返金沙乡任书记。”
“可以说,他几十年一直在乡镇转悠,有着丰富的基层经验,各方面工作都走在前面。随着时间的沉淀,此人不苟言笑,少言寡语,但干起事来雷厉风行,毫不手软。金沙乡比较穷,民风彪悍,但在他的治理下井井有条。这么说吧,全县那个乡都有信访案件,唯独金沙乡没有。”
“除了这些,他的社会关系也很复杂。城关镇关西村人,他父亲之前就是关西村支书,现任支书赵三泰都是他爸培养出来的。赵家作为大姓,在关西村有着绝对势力。城改先拿该村开刀,或许他的阻力要小很多。”
“他身上的硬伤就是学历,初中毕业,后来弄了个大专文凭,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这次副处级领导干部,他拥有很大优势。”
“至于韩振东,就不必多说,您安排他干了不少事,应该对他有所了解。”
听完他的阐述,丁光耀停止脚步看着还未结冰的河面,良久道:“金沙河这么漂亮,是该好好修一修了。要是装上五彩斑斓的灯光,让这座小城也有了灵气。在党代会上,我要想全县人民承诺十件实事,金沙河全域综合治理就是其中一件。你记下来,回头告诉秘书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