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工作即可。至于全县发展,我作为金安人,当然希望自己家乡越来越好,不管谁主政,出发点都是向着美好进发的,只要符合绝大多数群众的利益,全县人民肯定举双手拥护。”
乔岩再次化解了一次危机,看似回答了,实则什么也没说。这就是官场语言艺术,生涩难懂,讳莫如深,只有内行人能窥探到其中奥妙。
曹政军面无表情,沉默了片刻,突然又转向另一个领域,问道:“你对全县的国有企业了解多少?”
这下问到了乔岩的盲点,他实话实说道:“了解不多,只知道红星机械厂,县属化肥厂,还有一家建筑公司?这都是儿时的记忆,除了红星厂,这些企业还存在与否,不太清楚。”
曹政军起身弹了弹烟灰,接着道:“嗯,这些历史遗留问题,确实不会引起太多人关注。想过没有,县里每年要拿出多少钱养活这些企业,你觉得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乔岩明白了,曹政军想对这些老破旧僵尸企业开刀子,一方面解决历史遗留问题,另一方面节省县财政开支。这难度不亚于民国时期处理清朝遗老,涉及成千上百人的利益,稍有不慎,会引起剧烈震动。这些人本来就生活拮据,现在断了他们的来源,和钝刀杀人有何区别。
不擅长的领域,尽量不要多言。乔岩深思熟虑道:“这些企业确实给县财政增加了不少负担,解决起来难度较大。不过只要县委下定决心,没有办不成的事。”
曹政军哦了一声,又从茶几上翻腾着找出一个报告,翻看了下又问道:“我听说丁光耀在时计划启动旧城改造?”
又切换另一个话题,乔岩有些反应不过来,点头道:“对,已经有了雏形,聘请设计院对县城总规进行了规划,没来得及继续往下推动。”
“那规划方案呢,在谁手里?”
“这……我也不清楚。因为方案不成熟,他不想过早揭开锅,免得引起群众恐慌,应该是通过个人关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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