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说话的时候,乔岩看着坐在那里的任长远,见他无动于衷,任由地方政府刁难他。倒是沈燕希听不下去了,站起来道:“李县长,话不能这么说,乔老师已经说了,那个村有他的学生,难道置之不管吗?”
“我们老师每天教书育人,教的是什么,是发自心底的善良,是挺身而出的勇敢,是看待世界的良知,不要把什么都和政治牵扯起来。如果没有乔老师,许家村但凡出了事,你们还能在这里其乐融融把酒言欢吗?乔老师做了个该做的事,给他的学生树立了榜样,难道你们还学生都不如吗?”
沈燕希怼得李强哑口无言,任长远黑着脸瞪了一眼挥手道:“沈老师,你先坐下,一会儿再说。”
沈燕希有些气不过,碍于任长远的面子,气呼呼地坐下。三个队员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乔岩看清了每个人扮演的角色,这场鸿门宴是专门为他而设的。悠然一笑道:“看来大家是兴师问罪了,还把任校长大老远的请过来,完全没必要,有什么直接说就行。今天的规格有点高,除了书记县长外,其余的都是县领导吧,我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那么想问一下大家,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李县长,您来说,我错在哪里了?”
李强脸色出奇难看,没想到被对方给问住了。
见一桌子人沉默不语,乔岩继续道:“面对这次强降雪,你们不去反思自己错在哪里,反而指责起我来了。许家村在降雪的第一天已经遭灾,谁去过问了?灾害发生后,没人救援,说是县里还在制定方案,方案又在哪?如果不是督导组,许家村村民可能要面对绝望,这些你们都想过吗?”
任长远咳嗽了一声打断道:“乔老师,不要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乔岩走到任长远跟前面无表情道:“任校长,筑梦支教队成立十六年,这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