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可不是。”李三娘说,“不过我在县城里的时候听人说,她外孙女之所以来咱们村,是因为在她把她爸送进牢里了,好像还和命案有关,你说是不是她妈的死和她爸有关啊?”
蔷花面无表情:“这我不清楚。”
“也是,你都不出山的。”李三娘嘴里嘀咕着,“我看像……”
她在县城里,别人知道的比她还多,聊起来她只能当个捧哏,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回村子里又没多少人听她讲,且留在村子里的老人大多年纪大了还耳背,更别说还有燕婶在,当面议论人总归有些尴尬。
不如到鸣玉筑这来讲给钱钱这个与她同辈不同岁的人听,虽然她也没啥表情,也不会捧哏,看起来也不感兴趣,可有人一直听自己说话,她心里就觉得很高兴了。
李三娘巴拉巴拉一顿说,把她在县城这一个月里知道的各种八卦唧唧哇哇地说了。
一壶茶全灌下肚,她这才满意收尾,“今天先说到这里,我改天再来和你说。”
她抓起桌上的茶叶放进背篓里,和蔷花说道:“我还得去竹林里转转,县城有个人和我订了不少春笋呢,待会我就不再过来了。”
说完背起刚才放地上的背篓往外走。
出了客厅,或者说堂屋往右走,不过七八米就进了千亩竹海。
蔷花和小八不出门,听尽兰安县大大小小的八卦,全靠李三娘这人。
但凡不是出生在偏远山区,受教育程度基本为零,就凭李三娘的嘴、打探消息的能力以及拉的下来的脸和腰,怎么着也是个人物。
见她离开,蔷花和小八十分默契且同步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起身往厨房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