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随身必备耳塞。
阿纳托利的艺术天赋全点在绘画上,去年他绘制过一副很大的油画,和阿提密斯一起签上名字缩写,然后卖了出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亚伦回头一看,原来是威特推门进来。在辛德瑞拉死后他一直留在这里,只有昨天晚上出去过一次。
见到是他,亚伦懒得打招呼,继续看电脑屏幕。
“戈德瓦塞尔在哪里?”威特问道。
“教堂,做礼拜。你今天是见不到他的。”
对这个完全亚裔血统的同事,亚伦毫无尊重,头都不抬地回答。
在接连两条引人注意的演出消息后,接下来是刑事新闻。
大阪少年走失事件……初中年龄,又在大城市,怎么会随便走失?估计是叛逆期到了离家出走了吧?……这种小事能放到这么靠前的页面,日本没新闻了吗?
亚伦刚关掉这条,那阵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下。笨重厚实的电脑屏幕上投射出一个站立的人影,威特站到他的身后。
“你有事吗?”亚伦很不耐烦,语气有点冲。他们这种人全部反感后面莫名其妙站着个人。
“阿提密斯最近怎么样,有和你联络吗?”威特更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他?”
亚伦一愣,终于抬头看向对方。
可能是种族歧视,也可能是单纯脸盲,亚伦很多时候分不清亚洲人的相貌,在他看来他们长得差不多。他能记住一个偶尔路过的白人同事,但对长期一起共事的威特的脸,印象始终不深。
他扫了一眼这位亚裔同事的表情,暂时没从那张脸上读出什么,掏出钥匙打开旁边抽屉,拿出一个信封,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他几天前刚寄明信片回来,里面还有他和阿纳托利的照片,看背景那个塔,应该是在东京拍的。”亚伦回答。
那几张来自日本的明信片和照片落在桌面上,最上面那张是合照,两个长得一样的少年,一双不同的眼睛。
其中阿提密斯的头发变长了,可能近两个月没剪过,阿纳托利还是整齐的短发。这下他们兄弟俩的发型都不一样了。
亚伦收回视线,看向威特,猜测对方在担心什么:“难道你是怕他俩这次去日本太久,逃跑了?”
不等威特说话,他自己先回答:“就算跑了又怎么样,戈德瓦塞尔能抓一次,就能来第二次,根本跑不掉。他们非常清楚这点,所以不会做那些傻事。”
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