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看着,眼馋的抓心挠肺。
许怀义一通大吃二喝,终于把刚才那股子闷热给疏解了,也总算发现媳妇儿眼神不对了,赶紧抹抹嘴,讨好的笑道,“那啥,等你出了月子,就能想吃啥吃啥了。”
顾欢喜哼了声,轻晃着摇篮里的闺女,郁郁的道,“要是给阿鲤喂奶,只怕还要等一年半载的呢……”
闻言,许怀义不敢吭声了,暗想着以后再吃这些,可得避着媳妇儿点,不然媳妇儿让他有难同当咋办?
“快去干活儿吧,不是说还了板车,还要上山一趟?明面上,咱俩可是一口吃的都没拿就从许家出来了,你不得找个由头解释之后的吃饭问题啊?”
好歹,上山走个过场,不管是挖到啥,抓到啥,总归都有个说出了,不然俩口子啥吃的没有还能活着,那不净惹人起疑心吗?
许怀义麻溜的起身,“行,我这就去,媳妇儿你在家好好歇着哈……”
等他出了门,顾欢喜也没歇着,生产完,适度的活动,是有利于身体恢复的,总躺着才容易气血不畅,这三间房,已经打扫的很干净,没啥活儿让她干,她便拿出衣服和被褥来,挑着能用的整理收拾了一遍。
原主两口子,虽说软弱窝囊了点,倒是都很爱干净,而且,原主女红还不错,衣服缝制的针脚细密板正,有几件上衣的领口,还绣了花草,美中不足,就是有些碍眼的补丁,但等着真要逃荒时,这样寒酸的穿着就有安全感了,不招人惦记。
不过,铺盖的被褥,她可不想太委屈自己,掏出些稻草,填充了些棉花进去,棉花和芦苇絮混在一起,不那么起眼,关键保暖软和。
逃荒路上,赶上冬天,保暖可太重要了,她看过史书,那些逃荒的人,大多并不是饿死的,而是冻死的、病死的,还有遇上土匪流寇被杀死的。
至于棉花,车里并不缺,之前种了几垄,摘了有三十多斤,原打算着给闺女稍大些做被褥用的,现在倒是正好救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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